
凌晨两点,一架大飞机贴着加勒比海浪头飞进加拉加斯,机翼灯一闪一闪,像半夜敲门的不速之客。谁也没想到,它肚子里塞的不是快递,是200名拿枪的老兵和两千架塑料壳“小飞机”,外加几箱能把航母吓出一身冷汗的导弹。华盛顿早上醒来,脸都绿了:后院起火了,火柴还是俄国人递的。
这架伊尔76从莫斯科起飞,绕路亚美尼亚、阿尔及利亚、塞内加尔、毛里塔尼亚,飞出一条“之”字航线,光油就多加三次,生怕别人看不见。西方卫星一路跟拍,拍到舱门打开那刻,镜头里出现的是瓦格纳的旧徽章,只是换了个新名——“非洲军团”。他们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拍照打卡,是把木箱卸进货车,箱子上印着“天竺葵-2”,单价不到一辆二手丰田,却能追着军舰屁股炸。加拉加斯机场保安看得直挠头:这哪是军火,分明是拼多多版战斧,量大还包邮。
美军反应更快。“福特”号掉头南下,带着一票驱逐舰堵在门外,甲板飞机排队起飞,一天起落一百多架次,把加勒比海当成自家后院篮球场。五角大楼发言人说“打击贩毒”,可谁都看见被击沉的五条船全挂着委内瑞拉旗,船上没毒品,只有27具尸体和一桶桶重油。哥伦比亚总统直接开怼:抢油就抢油,别拿禁毒当遮羞布。一句话把窗户纸捅破,拉美群里瞬间炸锅,连平时不说话的智利都出来点赞。
特朗普9月签字授权中情局“致命行动”,10月15日文件就摆到特工桌上,白底黑字:可以单干,也能拉美军垫背。翻译成人话——“能绑就绑,绑不了就炸”。紧接着,1600名海军陆战队员坐着“硫磺岛”号蹦到波多黎各,六艘伯克级在外围拉网,F35像蚊子一样贴着委海岸10海里来回飞,发动机噪音把海边居民的玻璃震得嗡嗡响。第160特种航空团半夜练突袭,直升机贴着浪花走,浪花被螺旋桨切成碎末,像给大海剃头。
另一边,瓦格纳也没闲着。他们住进加拉加斯西郊的民兵训练营,白天教人拆步枪,晚上画城市地图,把学校、医院、超市全标成火力点,打算把巴赫穆特那套“拆楼游戏”复制到南美。俄制导弹被皮卡车拉着满街跑,一会儿藏在居民楼后,一会儿躲进菜市场,司机边开边用对讲机喊:“打起来就把车一扔,人钻下水道。”八百万民兵被分成小块,每人领一只帆布包,里头两枚手雷、一本俄乌巷战小册子,封面上印着“别死在一个地方”。马杜罗自己也没躺平,先把内部亲美派挨个请去“喝茶”,再开全国电视讲话,背景是苏30起飞画面,飞行员冲镜头竖大拇指,意思很明白:想动手?先问问导弹答不答应。
俄国人算盘打得噼啪响。委内瑞拉石油储量世界第一,可惜油稠得能当沥青用,自己炼不动。莫斯科派去地质队和银行团,一边帮打孔,一边建金融通道,美元不让用就换卢布,实在不行以油换粮,绕开swift就像绕开小区门口保安。10月7日条约送议会,20天后普京签字,速度比网购秒杀还快。导航站跟着破土,水泥车白天进场,晚上就浇筑完,说是民用,导弹指哪打哪全靠它校准。只要站子亮灯,华盛顿就睡不着:自家航母还在墨西哥湾兜圈,人家的坐标已经实时回传莫斯科。
美军内部也不是铁一块。鹰派喊打,说再不动手就晚了;民主党皱眉,说国内通胀爆表,选民连汽油都加不起,再打仗直接送特朗普回白宫。参联会私下算账:雨林+城市巷战,坦克开不进去,直升机挨肩扛导弹,万一陷进去,阿富汗的坟头草还没割完呢。更头疼的是瓦格纳身份模糊,打死算平民,打不死算俄军,左右都是坑。于是前线舰长接到命令:先围着,别开火,谁走火谁写报告写到退役。
局势像拉满的弓,弦上却停着一只蜻蜓。11月1日,“硫磺岛”号开到拉奥奇拉岛外200公里,舰炮咚咚咚往海里扔炮弹,炸起的水柱比楼还高;B1B轰炸机三点一线编队,发动机咆哮震得波多黎各酒吧里的啤酒沫子直晃。俄国也不示弱,第二架伊尔76连夜起飞,又在毛里塔尼亚加油,货舱里塞满木箱,卫星图里看像一排排大号棺材。扎哈罗娃在记者会上把美国骂成“滥用毒品战争的瘾君子”,转身就批准再送一批导弹上岸。双方舰艇最近相距不到十公里,雷达互相锁定,耳机里全是滴滴告警,像深夜的闹钟,谁伸手按下静默键,谁就先松一口气。
拉美邻居们集体上火。巴西把装甲车运到边境,智利潜艇悄悄出海,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全国军队取消休假,连古巴都翻出老仓库里的地雷。哥伦比亚总统佩特罗干脆拉群开会,十几个外长挤在波哥大一间小会议室,空调坏了,扇子哗哗摇,大家一致点头:谁打委内瑞拉就是打整个拉美。墙外的民众举着牌子喊“yankee go home”,声音大得连美国大使馆的玻璃都在抖。
普通人也在做最坏打算。加拉加斯超市排起长队,大米面粉被抱得比抱娃还紧,加油站外一条车龙能绕三个街区,司机边等边刷手机,看见导弹发射车路过,顺手拍照发推,配文只有三个字母:omg。海边渔民被通知傍晚别出海,因为美军声呐会把鱼群吓跑,更怕把渔船当靶子。城里夜店干脆提前关门,老板把音响音量调到最大,最后一曲放的是《活下去》,鼓点像心跳。
没人知道弦什么时候断。也许是一枚无人机迷航,也许是一声舰炮走火,或者某个雇佣兵夜里打盹按错按钮。反正牌已经摊开:美国要保门罗,俄国要撕裂缝,委内瑞拉要活命,瓦格纳要赚钱,拉美要面子。四边都在加码,筹码越堆越高,桌面却越来越小。
时钟滴答往前走,卫星还在头顶转,手机信号时断时续,像喘不过气的老人。大海上,航母和导弹互瞪,谁眨眼谁输。陆地里,民兵和雇佣兵混编,子弹已压进枪膛。屏幕前的我们,隔着几千公里刷新闻,手指滑一下,海面似乎就翻一浪。故事写到这,没彩蛋,没反转,只有一句大实话:如果明天醒来热搜爆了,别惊讶,那是加勒比海在问——到底谁先按错开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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